咕咕汤

有着救世情结的社会主义战士



#5.1特供版三行尊名#
救世的镰刀,不朽的蛇杖
链结光芒的橄榄枝
溺于银月的守望者

【诡秘】被神选中的奥黛丽

合志《窃火执灯》 的解禁稿

Summary:神选中奥黛丽,奥黛丽选中正义。

………………………………………………

【观众走进22号观影厅,舞台上正上演着由她执笔的戏剧。】

 

“你是奥黛丽?”

 

你仰起头,不动声色地打量面前的一男一女。

 

黑发绿眼的男子有着俊秀的脸庞,像是冒险故事里陪伴在主角团身边的游吟诗人,周围弥散着静谧之感,但他脸上无可抑制的惊讶破坏了那份让人心生安宁的气质,使得你觉得他应该比表现出来的更加随性洒脱。

 

而与之相反的是那位女士,她满目威严,却在看向你时软化了那股锋利的气势,友善中带着些对朋友的关心。

 

你感到淡淡违和感,仿佛这两位一起行动很少见,你更熟悉的应该是两位有着类似气质的女性、或者男性,如果其中一位换个性别——将潇洒随性的男士换成慵懒悠闲的女士——才比较正常。

 

或反过来,将表面威严内心友善的女士换成表面冷漠内心温柔的男士也行,可惜......可惜什么?

 

你的思绪卡顿了一下。

 

翻遍自己的记忆,都没有找到眼前二人的身影,更不用说他们的朋友了。反而是她们的装扮——黑发绿眼的男士戴着红手套、个子较矮的女士肩上别着军部的肩章——能让与父亲一同见过教会与皇室的客人的你,辨认出他们的身份。

 

“是的,我是奥黛丽·霍尔,”你礼貌地回答了他们的问题,拉起华丽的裙摆行礼,你才学礼仪没多久,希望对方不要觉得你失礼,“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男士苦恼地挠挠头,使得他的发丝更加凌乱,对女士说,“等等,我问问。”

 

他偏偏头,像是陷入了他自己的世界,不说话了,而女士则面向你,问:“你认识我们吗?”

 

“不好意思,”你略带歉意地说,“请问你们是?”

 

“不是单纯的体型变小吗,”她自言自语,又向你补上了自我介绍,“我是休,他是伦纳德,奥黛丽,我们需要知道你出现在这里之前做过什么?苏茜呢?她没有陪在你身边吗?”

 

“我没追上苏茜,”你摇摇头,用摇头的动作掩饰自己扫向旁边的视线,自这一男一女凭空出现后便不再言语的人朝你微笑,像是在说“相信他们吧”。

 

“我是跟着苏跑出来的.....”你将你的经历娓娓道来。

 

来到这里之前,你正抱着苏茜在花园里玩耍,玩累了在树荫下休息,无聊地编织着花环。

 

你不需要考虑编花环的乐趣,能否抵得上摘花的麻烦。你姓霍尔,世界上所有的美好都会被爱你的家人送到你手边,任你挑选。你将花园里最鲜艳的花朵与最娇嫩的藤蔓编成花环,一个戴在自己头顶,一个送给苏茜。

 

就在这时,苏茜从你怀里跳出来,她头顶的花环变成了一个挂在背上的小布包,她从小布包里拿出一个怀表看看,匆匆忙忙跑开了,边跑边对你喊:“奥黛丽,奥黛丽,要迟到了。”

 

你没有感到奇怪,虽然后来你向人讲述这个故事时觉得这件事应该奇怪,但你也没有呼唤帮你摘花的女仆,而是跟着苏茜跑起来。

 

苏茜在奔跑间逐渐长大,从刚满月的奶狗变成了成年的大狗狗,身形逐渐与把她送来的大狗狗重合,她跑得越来越快,你追不上她,只能远远看到苏茜跳进花园中的兔子洞中。

 

你无暇顾及花园里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个兔子洞,紧跟着苏茜跳了进去。

 

“我穿过兔子洞,”你指指脚下,“就来到了这里。”

 

你从兔子洞走出来,来到另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花园,品种不同却同样名贵的花朵把花园妆点成另一幅模样。霍尔家正在举办宴会,比你记忆中更年长的阿尔弗雷德和你不认识的客人交谈,你似乎——来到了未来?

 

黑发绿眼的男士最先发现了你,差点砸了手里的酒杯,失手掉落的酒杯被个子稍矮的女士接住,然后顺着男士的视线看见了你,于是她也瞪大了眼睛。

 

戴着红手套的男士绿眸幽深,似有看不见的轻纱笼住贝克兰德最耀眼的宝石散发的光芒,长大后的你无声无息地走进宴会厅,穿过人群,向你伸出戴着丝绸手套的手,牵着你回到无人的休息室。

 

童话故事一般的开局在知晓这个世界混乱诡异本质的人眼中完全就是恐怖故事,长大后的你说:“我就是因为联系不上奥黛丽,才向你们发出宴会请帖的。”

 

“嗯,恰好最近有空,”休说,“放心吧,我们会想办法让正、奥黛丽恢复的。”

 

“月亮也有时间的,他一个月前就说要把这几天留出来,但好像是有突发情况,”伦纳德随口说道,“老头说,要找个观众途径的非凡者,让奥黛丽小姐恢复记忆才行,他偷不走奥黛丽小姐身上的异常。”

 

“得先搞清楚奥黛丽身上发生了是吗?”休说,“奥黛丽,你愿意和我们走吗?”

 

“你们是我未来的朋友吗?”你问。

 

“是的,”长大后的你朝你点点头,“奥黛丽,你们是伙伴。”

 

“不是‘我们是伙伴’吗?”你读懂了她的话语中的潜台词,为什么长大后的你认为你才是“你”。

 

“解释起来很复杂,奥黛丽,”长大后的你微微弯腰,给了你一个拥抱,“因为你和他们一起走上了一条和留在父母身边的我完全不同的道路,相信他们吧。”

 

“好吧,”你点头应允,和他们穿过宴会上觥筹交错的客人,路过开满鲜花的花园,走出了霍尔宅,回头看看时,她倚在窗沿,目送你们远去。

 

相信他们,不用长大后的你多说这句,你也会相信他们,你只是感到困惑。

 

“很麻烦吗?”你看出伦纳德情绪不太对,他实在不擅长遮掩自己的想法,将内心都写在脸上。

 

“有一点点,”休回答,“我们熟悉的唯一一位观众途径的非凡者就是你,哦,不是唯一,”她有的担忧地补充道,“还有苏茜,也不知道苏茜现在是什么情况。”

 

“苏茜——”

 

你看见了街道的拐角处,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你像被蛊惑一般将身边的两位抛之脑后,追上苏茜的脚步。

 

你记忆中的贝克兰德与你见到的贝克兰德大相径庭,经历过被你遗忘的这段时间,这座城市的变化和你自己一样大。

 

卖报的少年向路过的绅士推销报纸,有人骑着你叫不出名字的精巧机械装置在街道上疾驰。你没见过这些,你的出行总是伴随着高大舒适的马车,厚重的车轮碾过平整的道路,连灰尘都不能透过缀着宝石的半透明细纱落上你的裙摆。

 

可你现在却在大街小巷中穿梭,无比融洽地汇入人群当中,一身衣裙与环境格格不入,奇怪,比苏茜变成会说话的大狗狗还要奇怪,你熟练得好像天生就会躲过人们的视线。

 

但母亲总说,奥黛丽,你是夺目的小宝石。

 

那些干净的、体面的建筑在后退,奔跑间花环从你头顶落下,连同母亲的夸赞一起被你甩到身后。街道上的来来往往的人群渐渐变得窘迫、困顿、卑微,面黄肌瘦,衣衫破旧,步履匆匆,为餐桌上的下一顿饭菜而拼尽全力。

 

苏茜停在一间门未合拢的房子前,像一道虚影穿过烟雾那样穿过薄薄的木门,消失在门后。

 

你犹豫了几秒,轻轻敲敲门,追过来的伦纳德和休没阻止你这称得上草率的举动,休的手里还拿着你掉落的花环。

 

神奇的是,跌落在地的花环和你钻出兔子洞时的裙子一样一尘不染,明明被摘下后没有插在水中保存而是裸露在空气,其上的花朵依然舒展着花瓣,没有因为水分流失变得松软干瘪,你接过花环,重新戴到头顶。

 

“咦,这不是......”伦纳德话还没说完,门被从里面拉开了。

 

“你们怎么在这里?”黑发红眼的医生提着药箱,“不是收到求助去参加宴会了吗?”

 

“出大问题,”伦纳德示意他低头。

 

“啊?”医生低头,医生抬头,医生茫然地问,“这是正义?”

 

“我是奥黛丽,”也是未来的你认识的人吗,你想,他认不认识苏茜呢,“请问您看到了苏茜吗?她刚刚跑进你了出来的房子里。”

 

“今天我一直在这边,”医生摇摇头,“除了你们没有任何人来过。”

 

“伯爵阁下,”医生身后同样是黑发红眼的仆从出声提醒,“还有最后一位。”

 

“你们等等我,我很快就忙完了,”医生说,他提起药箱走出门,大咧咧地说,“算了,也不远,你们干脆和我一起来吧。”

 

你确实很好奇这位医生伯爵要去哪里,伦纳德和休也没有拒绝,你们三人跟着他走进贫民窟,从他们的交谈中你知道了医生叫埃姆林,又叫“月亮”,但后面的称呼似乎只在特定的场合使用。他边走边絮絮叨叨地抱怨:“本来南边的事我都安排好了,没想到制药公司临时通知我,这边出现了急症的病人。”

 

你们来到一栋比刚才更加破败的小房子前,埃姆林毫无芥蒂地推开门,你看到一双浑浊的眼睛,躺在床上的病人无人照顾,他的家人需要在他倒下时加倍工作,才能得到明天的黑面包,才能有体力赚到买下再下一天的食物的钱,才能达到这种岌岌可危的平衡。

 

你听见病人在用力咳嗽、用力呼吸、用力——活着,他望向推门而入的埃姆林,如同看到生的希望,眼中亮起光彩。

 

埃姆林连忙打开药箱,给病人喝下应急的药物,严谨地检查病人的状况,才对照着病人的身体状况和疾病严重程度配置药物。

 

你不敢打扰医生的工作,小声地问休:“医生是一位伯爵?”

 

你没想到这样小声的话语也没逃过医生的耳朵,他骄傲地仰起头,视线却不离手中的药物:“当然!”

 

你的父亲也是一位高贵的伯爵,他坐在书房里和兄长讨论着权利的更迭、政策的变动、国家的局势,他坐在餐桌上,和你感叹平民的处境、国家的强大以及“奥黛丽,你无需担忧”。

 

你注视着医生的药箱上的图案有些出神。

 

你从不怀疑你的家人对平民怀有的怜悯之心,否则他们也无法教会你什么是爱、什么是善良、什么是正义。可这样一位伯爵,却出现在贫民窟,亲力亲为治愈人们的伤痛。

 

父亲会做这些吗?不会。

 

“没有任何一位贵族会做这些。”你低声喃喃。

 

“因为我是被始祖选中的救世主,”埃姆林来时的小小抱怨只针对计划被打乱,不含半点对病人的不满,手中的药物在几句话间混合均匀,在光芒下投射出银色的光辉。

 

“而且不是没有贵族会做这些,”伦纳德学着埃姆林的语气开了个玩笑,“被神选中的奥黛丽小姐,你会。”

 

你有些不敢相信,有什么画面从你脑海划过,纷乱而喧闹,杂乱而不连贯,你想起贫民窟的平民,感到一阵无力和悲伤。

 

埃姆林瞪了伦纳德一眼,没多计较,环视一圈病人的生活环境:“后续的治疗会由愚者制药负责。”

 

走出贫民窟时你仍在恍惚,你看见火焰中燃烧的秸秆,你看见自己站在如同浪潮般的人群之外,你看见……你看见宴会上的贵族,夫人们夸张地用扇子挡住脸,对于悲剧不忍心多听一个字,你感到长久的无力和悲伤,比起对普通人的苦难感同身受的你,他们才像是高高在上的观众。

 

“完工,”埃姆林拍拍手,打断你的思绪,仆从带走了他的药箱,他扭头询问,“我们该去哪?”

 

伦纳德:......

 

休:......

 

伦纳德无语地说:“你让我们等一等,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头绪呢?”

 

“我怎么会有办法,”埃姆林摊开手,做了个无奈的手势,“我负责的是制药公司,正义的问题还是找神秘学家才比较靠谱吧。”

 

 

“......所以,”神秘学家推推眼镜,“这就是你们来找我的原因?”

 

三个成年人点点头,休把你的故事复述了一遍,第一个发现你的伦纳德还加上了自己的视角。

 

你好奇且矜持地四处打量,兴奋地扑在船长室视野最好的窗户边,遥望无边无际的海洋。

 

你喜欢大海!你最爱的冒险故事就在海上展开,你虚构的朋友有着如海洋一般深邃的蓝发,你在梦境中穿着不引人注目的斗篷,站在海岸边独有的阳光中听高大的巨人布教,然后一起赞美——谁?

 

梦中的记忆蒙上一层灰雾,你没放在心上,梦境本就是现实经历的无序组合,为了防止人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会在人醒来的极短时间内清楚有关梦境的记忆。

 

你说服了自己,边欣赏海上的风景,边一心二用听神秘学专家——休喊她隐者女士——的分析。

 

“追着拿着怀表、会说话的动物跳进兔子洞,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隐者女士从书架上取出一本神秘学笔记,“听起来有点像《爱丽丝梦游仙境》。”

 

“爱丽丝梦游仙境?”

 

“是罗塞尔大帝没有出版的故事,讲一位女孩发现了一只会说话的白兔,跳进兔子洞坠入地底世界的故事,”她翻开笔记,“ 是能够被神秘再现的童话魔法。”

 

“那故事里的'回到原来的世界',”伦纳德问,“就对应着恢复正常吗?”

 

隐者再次推推眼镜,深深地看了你一眼,你能从她的表情与态度中知道她明显从故事中得到了什么关键的线索,可她却说:“我也不确定,我再研究一下。我的船要在拜亚姆靠岸,难得都有时间,去看看太阳和新白银城吧。”

 

“行,”休颔首,她笑了笑道,“我记得这段时间佛尔斯也在拜亚姆,奥黛丽,你想去见见她吗?”

 

又是两位“未来的伙伴”,你点点头,主动牵起她的手。

 

你再次想起家里那个“奥黛丽”,她看上去拥有父母向你描绘的一切,她身处家人为她构建的、与痛苦和悲伤几乎绝缘的美好未来——而走上与她完全不同的道路的“你”,又会走向哪里?

 

你的同行者来自女神的教会、来自鲁恩的军部、来自血族的高层、来自海上的船长……让你忍不住猜测另外两个,会是怎样的身份。

 

你很快就见到了他们。

 

太阳是个身形高大的少年,他在码头接待了隐者女士的船,他带你们踩上拜亚姆弥散着灰雾的土地,向你介绍沐浴在阳光下新白银城。

 

“魔术师女士在神使那儿。”

 

佛尔思就是那位你觉得应该和休一起行动的女士,她是一位作家,你们找到她时,她正伏在书桌上,提笔忘我地书写着,注定变得家喻户晓的故事从她笔尖流出。

 

“到截稿日了吗?”休捏着作家的肩膀拍了拍她的后背,扶正她的坐姿,天使的身体不会因为这点不良习惯腰酸背痛,她仍看不过眼,“坐好一点。”

 

“没到截稿日,”佛尔思停下笔,“只是想趁着灵感大爆发多写一点,我可不想梦里都要被格尔曼催稿。咦?奥黛丽小姐!”

 

每个认识的人都要对你的状态表达惊讶,你抿唇笑笑:“你好。”

 

“隐者女士还在找资料,”伦纳德捡起书房地上揉成一团的纸团,诗人和小说家的进度不可同日而语,“你又问到了什么,写这么多?”

 

“我刚从神使嘴里问出来的,”佛尔思兴奋地扬起手中的笔,“一本随着被吸进书本里的人的行动自动编写故事的游记......”

 

“我记得这个!”伦纳德说,“我和克、格尔曼还有正义小姐也去过。”

 

“讲讲、讲讲,”佛尔思兴奋起来。

 

“别理他们两个,”休对你说,“想去逛逛拜亚姆吗?”

 

“我想听听他们的故事,可以吗?”

 

“当然可以。”

 

伦纳德口中的冒险比佛尔思从神使那儿得到更加详细,也更加奇异梦幻。格罗塞尔记忆中的巨人王庭,引得太阳也加入讨论。

 

他们在聊你最爱的冒险故事,你会心一笑。

 

故事中的冒险家在海上有着赫赫威名,为无可救药的恶棍敲响丧钟,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故事外的冒险家在海上有着赫赫威名,为无可救药的恶棍敲响丧钟,被好友不留情地黑历史,会为家人做豌豆羊肉羹。

 

原来伦纳德真的是冒险故事里的游吟诗人,他那表面冷漠内心温柔的朋友就是故事的主角,而你——

 

你是你最爱的冒险故事中主角团的一员。

 

“你们都守在教堂做什么?”穿着庄重礼袍的神职人员突然推开了书房的门,背着小布包的苏茜静静地站在他身旁。

 

苏茜是特别的,你一直知道。

 

阿尔佛雷德送给你的礼物不计其数,只有苏茜出场的方式与众不同,一只成年的金毛叼着小小的苏茜站在阿尔佛雷德旁边。

 

“她的妈妈舍不得她吗?”你问阿尔佛雷德。而阿尔佛雷德视身边的大狗狗于无物,摸摸你的头,称赞你的善良。

 

大狗狗把苏茜交到你手心,显得苏茜更像是她送给你的礼物,她用鼻子蹭蹭你的手背,轻柔地开口:“奥黛丽,她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所有人都对金毛大狗狗口吐人言恍若未闻,而大狗狗像是只是想要亲自把苏茜送给你,在你还没来得及对金毛大狗狗的话语给予回应,便后退几步,转身跑进灰雾里。

 

伦纳德和休又把你的故事讲了今天不知道第多少遍,教皇摘下面具,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他复杂地看向你,你无辜地眨眨眼睛,你走上前,弯下腰将不变的花环戴在苏茜的头顶。

 

蓝发的教皇和你虚构的朋友有着相同的面容——当然,现在你明白了,他并非你虚构的朋友——他最终他长叹一口气:“为什么不向愚者先生祈祷呢?”

 

【观众走进22号观影厅。

 

舞台上上演着由她执笔的戏剧,略过那些拙劣的致敬、生硬的转折、仓促的结尾,忙碌中空出时间友情出演的演员们上台谢幕,幕布缓缓落下。

 

“作为观众观看自己称得上戏剧性的一生之后,”被灰雾掩盖的人轻拍手掌,很遗憾自己只出现在台词和旁白里,“你的选择呢?”

 

舞台上的金毛猎犬奔跑起来,她向着掀开落下的幕布,打破第四面墙,来到舞台之外,投入观众的怀抱。

 

“您曾给我一个祝福,”观众说,“愿你看清所有真实后,依旧热爱你的家人和朋友。”

 

“我选正义。”】

……………………………………END


隐者嘉德丽雅得到的线索是:

在奇幻疯狂的世界里,似乎只有爱丽丝是清醒的人,她不断探险,同时又不断追问“我是谁”,在探险的同时不断认识自我,不断成长,在终于成长为一个“大”姑娘的时候,她猛然惊醒,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一个梦境。

——摘自《爱丽丝梦游仙境》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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